。
警察的笔尖一顿，抬起头。
你父亲？他在家吗？
我摇头：不在，他一个月前就外出打工了。
这样……
警察沉吟了一会儿：可以联系他来趟局里配合调查吗？
我想说联系不到，毕竟我三天前发的消息他都没回。
但想到这关乎一起命案，我还是掏出手机给父亲拨了过去。
电话那头，老土的彩铃响了很久，传来机械的女声。
您好，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……
我放下手机。
没人接。
警察的目光逐渐变得凝重。
你父亲这一个月里，有和你或者你妈妈联系吗？
没有。
我如实回答。
他就跟我说了句要外出打工，之后就没消息了。
为了证实我的话，我给他看了聊天记录。
你看，三天前我问他要学杂费，现在都没理我。
警察的表情更加严肃，起身快步走了出去。
大概十分钟左右，他又折返回来，眉头紧锁。
你妈妈说，两天前你父亲还发信息给她，这事儿知道吗？
不知道。
我摇了摇头，有些生气。
联系上了也不知道帮我要学杂费，今天再不交，我又得被罚站！
警察没有理会我的牢骚，低头看了看两份资料后，缓缓开口。
你父亲跟什么人闹过矛盾吗？
闹矛盾？
好像没有，我父亲长年在外打工，只偶尔回来一两个月，基本和周围邻居没什么交集。
说完，我突然意识到不对。
警察叔叔，您是怀疑，我父亲是杀人凶手？
3.
这话一出口，不等警察说话，我自己先被这个猜测吓了一跳。
不可能，不可能，我父亲他，不会杀人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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